文/快乐心 01、老汉口的夏夜 我是土生土长的武汉乡下娃。小时候听爸爸讲故事,说他曾在汉口走亲戚,在那里住了几晚。那时的人们都睡在大街上纳凉。 ...
文/快乐心 晚上,我在小区经过一棵树,我对这棵树生了好奇心。 我望着它,它看似像银杏叶又非银杏树。我天天路过,为啥我对它毫无印象。它比邻桂花树,...
文/快乐心 昨晚,听了刀郎的《翩翩》,我好像入了魔怔,坐在那里反复听了一个小时,又听央视主持人对他的歌词背景解说。我竟然忘记了没有完成的“万步计...
文/快乐心 我的盆栽菜苔是从妹夫家搬回的秧苗日渐长出今天的模样。 我知道六株菜苔即使同时长出茎干,掐了也炒不了一盘菜。但它能长出茎干,这个过程可...
文/快乐心 晚上准备睡觉,甜甜发来消息,说:“心里好难受”! 我问咋了? 她说,估计是病了好久了,一个月又没有休息,人也变得矫情伤感。她说,为啥...
文/快乐心 意外从一本书里看到黄国俊这个作家,让我开始读他写的《度外》,关于他的信息很少。他曾获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推荐奖。当时买的一盆非洲堇,当...
文/快乐心 别人欢度跨年夜,我却在盘存。外面灯火阑珊,狂欢送旧年。 本来每月盘存夜,一趟车直达落住弟媳妇家。老公生病在家,甚是牵挂。想着跨年夜,...
文/快乐心 鸟是我招来的,怪谁呢!天天往露台投喂,它们已习惯性地早起守候,在露台四处搜索,那天可恶的鹳雀还啄坏了我两根香肠。 我相信斑鸠不会干那...
文/快乐心 我们这栋楼,我窗口往上数两层,那个房间天天都传出吓人的声音。白天那声音是时不时地吼叫几句,像是有人站在山顶,在空旷的山野里把积郁,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