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文人,骨子里的那一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使命感,他们独立人格和高尚的道德让人敬佩!
作者开的新篇平和了许多,就像顾况的《过山农家》一样,清新自然。让人读之欣悦舒服。“红叶题诗”颇具传奇色彩。比起“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来,那个宫女是幸运的,但也由此证明了帝王后宫“三千粉黛”的命运是多么的悲惨。青春虚耗,简直可以用“暗无天日”来形容。试想,似晋武帝等辈,以“羊车”的行止去宠幸一个不确定的宫女,实在是可笑而又可悲。对文中作者关于对古人作品的道德绑架,以及偶有与世无争思想,与自己和解的观点十分认同。以古说今,妥帖自然;虽是谈古,每与现实相合,窃以为这是为文最为难能可贵的一点。期待老哥下一篇章!
一,顾况,张继 中唐大历前后诗歌呈现一种过渡状况。顾况、戴叔伦等用诗歌反映现实,是杜甫的同调,也是新乐府的先驱。刘长卿、韦应物等主要以山水诗见称。由于社会的动乱和王朝的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