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迷宫中心的显现。梦的意义远超其余显现一切。
我在寻求关注,寻找想象中的关注。但我又恐惧。所以我想在平台无人之时脱衣,跳起狂野之舞。
就像《红字》中丁梅斯代尔,夜游到绞刑台,在那里大声宣布自己的罪。当然,也是因为那里无人经过,他才能如此放肆。到了白头他恢复神智之时,他又退缩了。
可某种公开的渴望,在公开时那么渴望自己得到宽恕与理解,这种冲动谁人能懂啊。这种软弱自卑的心态,创造了多少作家。尼采式的流溢写作,太难了。
梦起床后,我浑身不适。我寻找不适的因由,昨日种种无人关心的现状又涌上心头。 对,独处与无人关心并无直接关联,没必要扮可怜相。 我抓住了梦,回忆昨日梦的内容。我明白自己可以慢慢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