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家的枣树,是整个村组唯一一棵枣树。平日里,没有人会惦记那棵枣树,但是到了九月,凡是从那棵枣树下路过的人,总要抬头瞧瞧树枝上结着的那些枣儿,然后扯着嗓子,对着屋里的大爷爷...
我今年二十六岁,四岁那年父母离婚,打那以后就没有父亲了,自然也没有开口叫过人“爸爸”。中间有五六年的光景,郭女士跟某个男人结了些薄缘,于是过了一段有爸爸的生活。后来缘散了,我...
今天是我准备离开程清扬的第六十六天。 我躺在沙发上,程清扬躺在我怀里,头发也趁机散开,我一会儿摸摸她的耳朵,一会儿拿起她的头发放在鼻子前嗅嗅。 “王二狗,你能不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