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获准在尘世间踏出的
脚步已经满数,我说的是
你已死去。我也已死去。
我,恰恰记得那无人留意的
告别之夜的我,如今自问:
那两个小伙会是什么样
他们直到一九二几年
还在以天真的柏拉图式信念
沿着南区黑夜长长的步道
或在帕莱德斯1的吉他之中
或在街角与刀子的传说里
或在谁也不曾触及的黎明
寻找那秘城布宜诺斯艾利斯?
兄弟般分享克维多的金属
和对众多六音步诗的热爱,
那件古老的工具,比喻
的发现者(那时候我们全是),
博览群书的弗朗西斯科·路易斯2,
愿你与我共度这徒劳的
黄昏,无论多么不可思议,
并助我打磨这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