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被别人问起年龄,才想起自己是本命年24了,我一直以为是23或者22的。小时候喜欢幻想时,觉得我20几岁时会做好多事,起码22结个婚嘛,然后差不多24就有房有车了,那些当父母当出点经验的都说带小孩就是一个不断失望降低要求的过程,大概对自己也是。
上个周五和朋友吃完饭唱午夜场,有两三个月没进过KTV了,有那么一点放纵做回麦霸。常在朋友圈看到《晚婚》,第一次听人唱,只想鼓哈掌了吹个瓶子,我觉得我已经在这个方面做得足够克制理性和清心寡欲了,可是还是特别特别他妈的有感“我在等,世上唯一契合灵魂”,尽管这话吴少年用在自己身上有一些古怪。
周六的早上还没把梦做完就接到电话喊我回坝上有点儿事,睁眼没看见百叶窗里洒出的阳光,还是把相机带上了。对于一些事特别不能严格要求自己,比如说身材,今朝有酒今朝醉嘛,开心最好,对于无聊就对自己比较狠了,在那个看不见太阳的傍晚终于也带着试一试的心情一个人上了山,单曲循环了一路,有些应景的是像这种姑且我认为很浪漫的时刻,多数时候都是我一个人,换种说法不是一个人了也许就不会浪漫了。在群山之颠无百无聊赖的听歌抽烟等待落日到来,春天的微风有些温暖,大风车吱吱吱的旋转让能感受到温度的同时无可奈何的会打几个喷嚏,宏大的工程让所见之处有点儿秃顶的感觉,当然新生的野草是苍茫的,从阴霾到明亮再到昏黄,如我所愿又邂逅了太阳。
大概是我把自己的门关了,实际上有些讨厌出去玩的时候总是找镜子自拍,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就连保鲜纸也会过期,不知道我是否也会过期。
说着适当的锻炼哈身体,昨天太阳很春天的清晨试着跑了哈1000米,除了跑不动之外,大哥大姐们都很精神,空气也很清新,一切都好。
我又胖了,麻辣个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