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中文世界的资料难寻,是垃圾中的垃圾。资料有的,也被巨头把持着,称之为文献,得卖钱。搜索引擎搜不到有用的资料。在搜集百年前古封的时候,封上轮船船号的信息是一点也查不到,都不知道是否确实存在过。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