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窗外稀稀拉拉作响的声音从大致小,翻来覆去的响彻到这个第二天的凌晨时分,坏情绪来的热切又汹涌,像这样无从选择的承受真的是摧毁意志力。
尽管我的所谓意志力的副作用,让我在大多数时候,沉默,寡言,忧虑,抑郁,但至少它保留了我的体面,这个体面让我不至于在一个人群满溢的地方痛哭流涕,不至于在人前泪流满面,尽管我越来越久的沉默,让我像是一个脱节的病患,可当它给了我人前的微笑的力气,我便对这份意志力心怀感激。
这样暮色倾泻的夜,我心底呼啸的夜风即将摧毁它了,?这份摧毁让我对处理所有坏情绪的planA,抑或planB都毫无抵抗力,我的选择权被全权剥夺,我的所有本能都像大风过境的野草地,呼啸着撕扯着挣扎出土壤,我想我是缴械投降了。
我承认了,承认了自己安慰自己的种种说辞不奏效了,我承认了,承认我对爱对婚姻都感觉害怕,我承认了,我承认所有的溢美之词都是说来骗自己的,?我承认了,承认我害怕这里重重叠叠的不同,害怕到梦里都是没有他的时刻,我承认了,承认我不想要有他的生活,承认对他满满的恐惧,以致这份恐惧让我人生以往所有问题的解题思路都在此时不适用,我除了任由他一日比一日茁壮,一天比一天恐惧外别无他法,我承认了,我的爱情救不了我的恐惧,它终于开始吞没我对他的爱情的热忱,我已经举白旗投降了。
?我真心地爱他,也是真心的不想要他,人生太苦,连你的那些甜都不够弥补了。所以,我想回到这个幕色倾泻的那个夜晚,像从未来过一般,我看着微微笑,从此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