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省作协领导贾平凹、钱远刚、李国平等赴京参加会议。马语等七位陕西中青年作家代表参加本次研讨会。
“用钢笔圆珠笔写作的时代,那几千页、几万页、几麻袋的稿子,在今天是不敢想像的。如此非常人所经历的劳苦,谁能说它对一个人的五脏六腑没有致命的损伤?从一个又一个倒下的文学大师身上看,几十年如一日的劳苦,对一个人生命的摧毁,也是足够让世人相信。
在这一问题上,几乎与长卷作品的写作同行,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先辈们走过的那些道路,文学和非文学的。我不是全以他们为榜样。更没有刻意模仿。反而将他们设为路标,让这些先贤在前方的路上, 一再地提醒我,不能那样——不能渴死在半途上。
而现实生活却总让自己爱恨不得。无论如何,我都无法绕过与先辈作家一样的那“牛马般的劳苦”
三十年起早贪黑。从乡下小镇中学到今天的政府挂职,无论在哪个单位,几乎都是每天早上最早到单位开门的人。这几年在政府挂职,与那群女人一起走进政府餐厅的门,她们是扫楼道的保洁员,每天早上她们都是需要最先到来的一批人。
然而只有起早贪黑是远远不行的,一部长卷作品的创作,那是要于山重水复疑无路间,翻越千山万岭,跋涉万水千山。许多时候,还得翻越回来、跋涉回来,而再往前翻越、再往前跋涉……这个过程中,生命在熊熊燃烧!
在人们的印象中,2018陕北的冬天是干旱无雪。但我知道肯定是下过一场。那天早晨我开车,就在我的车后玻璃的落雪上写着这样一行字:“天道酬勤”。
这行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用手指头还是什么工具画上去的?那会儿我的车在哪里停放着?它给了我无尽的想像!从十几岁开始,为文学读书、练笔奔跑三十年,正在创作的一部长卷小说——我的人生的这部大车,被我拉到了七八十度的陡坡上,此时,看着雪上写下的这行字,那感慨万千自不用说!也许会是最难忘的一场雪!
有好几天,我没舍得把玻璃上的雪和那行字擦掉?!?/p>
北大中文系主任陈晓明、著名作家李洱等文学大咖对马语的创作给予了极好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