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晨,闹铃在8点响起,简单洗漱与早歺后,与牙医约好10点钟洗牙。每次洗牙都非常紧张,可又不能不洗,木心说,乱头粗服的前提是天生丽质。我无法拥有美丽,只有让自己尽量清洁一些。20分钟后,我松了一口气,年轻的牙医说,你也太紧张了,也松了一口气。
从青年路步行到尚义街,毎周一次护理秃头,在赵老板的发必生中药护理下,斑秃的地方终于长出头发了。没想到今生会与“鬼剃头”有缘。不知谁起的这名,斑秃,鬼剃头,听听都觉得龌龊和恐怖。
带着一头的中药味逛到南强街,在蓝尾巴要了碗泰国酸汤米线和一瓶他们自制的米布,感觉今天米线份量较从前少了,而米布却有奶变质后的酸膻味,很明显,不是今天做的。米布本是婴儿的辅食,吃的就是一个新鲜。但当我告诉店员和老板时,他们仅轻描谈写地闻了一下,仍坚持说是今天做的,就是这个味,然后换一瓶给我就算了事,倒显得我故意刁难似的。我看着他们态度,联想今天朋友圈看到的一篇文章,昨天海底捞北京劲松店、北京太阳宫店食品卫生安全事件被媒体曝光后,该公司在短短三小时内却通过坦诚相对的?;?,创下“上午沦陷,下午逆袭”的神话,我觉得海底捞在这次?;刂小罢夤冶场⒄獯砦腋?、员工我养”的态度,是为中国企业的?;乜烁龊猛贰V泄臍x饮行业为什么大都走不远,特别是这些小店,每天不断开张不断关闭,就是输在不重诚信,终是栽在短期利益上。同事小薛说,她去一家饮食店的次数一般就是三次,我去海底捞不止三次,而这家蓝尾巴刚好三次,我想不会再有第四次。
创文进入了最后阶段,每个路口都是警察和志愿者,街边商店的叫卖声仍冲破云霄,就像每天从上班到下班,办公楼对面那家商店促销的“好消息,好消息…”一样,不间断地充斥着每个人的耳膜。创文,似乎不管噪音。
没吃饱,只有去星巴克要杯咖啡,对面坐在一个60岁左右的长发花白的男子,一直安静地在手提电脑上写东西,他的包不是像众人那样随意就占着一把椅子,而是靠在自己座椅脚旁,并主动清理桌上自己喝完的纸杯,用过的湿纸巾。我很好奇,中国怎有如此自律的老人?后来,来了另一个男人,从他们的低声交谈中,原来,是日本人。
据说在中世纪,出现了行吟诗人,边流浪边唱歌。我是做不了诗人的,但有一天如果衣食无忧了,我想做一个行吟散人,边逛边写,写下生活里,这些零零碎碎毫无价值的东西。而我,能有衣食无忧的一天吗?
风吹过,云厚了,风又吹,天蓝了,太阳就这样来来回回,而雨始终未来,就这样,夕阳又红了,天很快黑下来,街灯亮了,摩羯男与我又躺在沙发的两头,很快,今天就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