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文中,弗洛伊德絮絮叨叨地从游戏与幻想的关系讲到创作与白日梦,最后充分解答了他在开头的好奇,即,果然不亲自去当作家他是无法完全贴切地理解作家的。
弗洛伊德说,一个幸福的人绝不会幻想,只有一个愿望未满足的人才会?;孟氲亩κ俏吹玫铰愕脑竿?,每一次幻想就是一个愿望的履行,它与使人不能感到满足的现实有关联。只是似乎现实中并没有人是时时刻刻都幸福的,因此也无可避免会有幻想。他后来所说“在年轻的女人身上,性欲的愿望占极大优势,几乎排除其他一切愿望”我更是无法认同。
而之后弗洛伊德提出“创作家都是白日梦者”,而其所谓的“创作家”是那些“比较不那么自负的写小说、传奇和短篇故事的作家,他们虽然声誉不那么高,却拥有最广泛、最热忱的男女读者”,观其所总结出的故事,“其他人物很明显地分为好人与坏人,根本无视现实生活中所观察到的人类性格多样性的事实”,倒更像是我们如今的通俗小说写手。而真正的作家,笔下的人物都是性格鲜明而不同的,也无绝对的好坏,比较符合他所说的“人类性格多样性”。因此,所谓“创作家都是白日梦者”这一本来让我心有戚戚的结论也变得不那么让人信服了。
好在后来他还叙述了白日梦者和创作家的不同,也许关键就在于创作家不仅写的是白日梦,还能让所有人都在其中看到自己的白日梦。这也许就是我们常说的“情感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