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在沟通和交流当时候,无缘无故地会带有情绪,能做到极度求真和极度开放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也许是达里奥说把自己看作一部机器的原因,当输入和预期不一致当时候,要调节当是机器而不是输入;但我们有时候确实在调节输入,难道不是么,我们在孜孜不倦地说服别人但时候不是在期望调节输入达到“机器”的预期么?
当针对一个问题争执不下的时候,当每个人都对自己对观点深信不疑对时候,我们很容易陷入自我的漩涡,满脑子都是我我我,这个时候由于基因的作用,我们会启动防御机制,这个时候谈同理心,已经很难起作用了。
无意中看到了“苍蝇视角”这一说,当我们与他人产生争执的时候,我们除了本我,把自己同时化身成一只苍蝇,爬在墙壁上,静静地观察我们的对话和肢体语言。由于苍蝇大脑可以忽略不计,因此,苍蝇只是担任了一个录像机当功能,不带任何情绪地真实记录了你所说所做的全部过程。想象一下,哪一天我们非常平静的时候再次看这段录像,或许我们会有不一样的回应。条件相同再来一次,或许我们会做的更好,这就是进步。
如果发现沟通出现了障碍,尝试放飞出一只苍蝇,时时刻刻看一下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