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p>
我再也受不了了?!罢饴ド系降自诟闶裁垂??大半夜的他们在楼上修缝纫机吗?”那就是一种嘎吱嘎吱然后连续的嗒嗒嗒的声音。我能联想到的也只能是缝纫机了。
实在躺不住了,我冲向了楼上。其实楼上楼下的距离也没多远,怪不得一点都不隔音。
“咚咚咚“我又敲了几声,没有人应,”开门?!拔揖尤徽也坏铰ド系频目?。
突然楼下的灯也灭了,我陷入绝对的黑暗中?;姑挥惺视φ庵趾诎档奈矣行┗怕遥恢朗歉孟侣タ苹故羌绦妹媲暗拿?。
又敲了两声,没有人回应。我放弃了,决定还是等明天早上再来讲理吧。我刚下了一半。
门“吱呀“一声打开,从门缝里挤出一丝冷光线,但是还不足以能让他看到我。
我正想折返回去跟他说话,那个人先开了口说,“你等一等?!?/p>
我话到嘴边咽了下去,心说他居然知道我在这里,让我等一等,我等谁呢。
那人没了动静,我悄悄的走到了门边。他的门没有关紧,我从门缝里看到他坐在一个大台子旁边。手里拿着锤子,正在敲桌面上的东西。旁边还有研磨机。
我将脑袋又往里伸了一截,他的确是在敲东西。他把面前堆放了一堆的白白的东西敲碎,敲了差不多颗粒状的时候又放进了研磨机。
随着机器“嘎吱嘎吱”的声音,那些东西被他加工成了粉末装进一个红色的小袋子里。
我好奇这是加工什么,需要大半夜的还做工,而且那些粉末究竟又是做什么的呢。
那人好像发现了我在偷看,他将刚刚自己研磨好的粉末放进了一个黑色的匣子里,缓缓的转过头,看着我。
他的手里拿着那把锤子,突然恶狠狠的向我走来。我心虚但是不怕他,他不过就是个糟老头,可是他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他也不怕我。
我索性拉开了门,对他喊:“你,你要干嘛?大半夜不睡觉,敲什么敲。”
对于我的控诉他也只是凛然一笑,把锤子放在那个桌子上。他打开一个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冷冷的对我说,“进去吧?!?/p>
我伸头一看,那个房间里正燃烧着熊熊大火,即使隔了一段距离,我依然能感觉到伸头被熏得燥热。第一反应是,失火了,这个老头怎么还不喊人救火啊。
我在他这个房间搜索着电话,只看到台面上那个他装粉末的黑匣子,那匣子上居然还有一张照片。
我想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眼熟。再仔细看一眼,我吓的退到门口。那居然是一个骨灰盒,那么这个老头刚刚加工的难道是人的骨头吗?我不敢想象。
“别回去了。轮到你了?!崩贤分缸拍歉雒白爬渡鹧娴姆考淙肟谒?。
我抬起头一看,才发现我的面前原来是一个巨大的格子装置,每一个抽屉都躺着一具尸体,而我就是从其中一个打开的抽屉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