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本来是不打算看罗胖的《跨年演讲》的,我想等到今天或者明天、后天等或者将来的某一天再看视频回放,目的是不想在31号当天晚上,隔着屏幕感受被他现场那种煽情的场面带动了,我要的是“你可以用煽情带动我,但今天晚上不行,你事后的某一天都可以”。
所以,近几年他的《跨年演讲》我都不是在12月31号当天晚上同步观看的,而是在那天晚上过后的某一天再回过头来看回放,原因是和几百万上千万的人同时在一个时刻做一件事感觉有点儿“膜拜”的感觉。这个感觉对我来说不太好。
但头脑里是这样想,可是感性上无意识的还是有点儿想看,昨天晚上就在11点多快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我们群里边的战友小米同学看到了我提《跨年演讲》的事,当时发了一个罗胖正在直播“跨年演讲”的链接过来,我看了一下,犹豫了两分钟,但最终还是没有经住诱惑点开了,看来还是戒不掉这个精神牙片啊。
当时我看到的是老胖正在讲一个北宋时期关于苏东坡和契顺和尚的典故,标题叫“惠州不在天上,行即到耳”,这句话的字面意思是“惠州不是在天上建着的,而是在地上的,只要出发上路就能到达”。
这个典故是这样的:绍圣三年,即公元1096年,那时候苏轼已经被贬到惠州(即今天的广东省惠州市)好几年了,妻子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几个儿子都在北方,也不在他的身边,等于是和家人处于相互隔绝的状态,这个时候他的长子苏迈情绪低落非常想念父亲,也不知道父亲在岭南过得怎么样,于是他就想托人送书信到惠州去;这时一个来自苏州名叫“契顺”的和尚知道了他的情况,打算帮他送书信到惠州。
临行时,面对忧心忡忡的苏迈,契顺和尚淡淡地说了一句“惠州不在天上,行即到耳”,然后头也不回的上路了,这是一种坚定、乐观的态度,只要心中有目标、有方向,就坚信一定能到达。契顺和尚经过几个月的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穿过岭南的重重瘴气,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了惠州最终把书信送到了苏轼的手上。送到之后,他就头也不回的踏上了归途。
苏东坡问契顺要他做点什么?契顺和尚又淡淡说了句:“惟无所求而,后来惠州,若有所求,当走都下矣。”这句话的意思是就是因为我对做这件事没什么利益追求的,然后才决定来惠州见你的,如果我有所求的话就去都城汴梁找那些达官贵人了,还找你苏东坡干嘛。
苏东坡实在过意不去,再三苦问,契顺和尚于是就让对方给自己写一幅字留作纪念,苏东坡当即写下陶渊明的《归去来辞》相赠。而苏东坡也把契顺和尚的这件事也写进了这幅辞的拔里,从此契顺和尚的名字就流传后世了。
当时,罗胖讲到此时煽情的说“现在这个可以变成一个填空题,就是__不在天上,行即到耳,类似的__不在天上,干就完了,__不在天上,做就是了”等等,空格处可以自己填。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心中的“惠州”。
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我们的梦想和目标都不能是“在天上悬着的”,它是在我们的生活中、在我们现实中、甚至是在我们的身边的,只要有一个确定的方向,先上路,路是走出来的,走着走着就清晰了,在路上可能会遇到同频共振的人,或者是遇到自己想要看的风景,慢慢的我们的内心就充实了,慢慢的各种负面情绪就被治愈了。
这句话真的挺治愈的,我听完后就睡觉了,后边的直播没有继续看,等以后再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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