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干妈的文有点放不下,自己续写一下。不喜勿喷。
随着悠然诗号,只见坐上一人,身形半躺,头戴玉龙傲云簪,身披一身紫衣,缀满珍珠,手持团扇,两眉入鬓,面容俊美,正是隐居已久的儒门龙首疏楼龙宿。越海风上前施礼道:敢问龙首,早已不入江湖,今日找晚辈来,所为何事?龙首悠然笑到:向先生打听一人,剑子仙迹。越海风点头:乃是道门顶峰,当日圣魔之战,前辈为拖延魔兵,抽身不及,被号天穷拖入魔宫,生死不知。龙宿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好友,汝这个玩笑开的大了,此番是要欠吾等三人一个大大的人情了。随即又向越海风说到:多谢先生,龙宿之事已了,请。越海风亦心系独孤恨去向,道一声请,离开三分春色。就此无话。
与此同时,忘川河上,上下四方是死灭以上的寂静,只有船桨划水声,忘川中央,一座巍峨的神殿,一人身穿黑袍,面对一盘棋局,自言自语:憎恨,会让人产生无限的力量。为何至今无人能让我体会到这点?因为我从来不曾失败,从来也不曾憎恨过,失败屈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滋味?
你可明白?我的天赋与能力,剥夺了我太多趣味。一个游戏的背后,总是有故事的存在。你们憎恨我,所以我给予你们不同的人生。你们没资格存活,更没资格往生。人类、恶灵,在我的眼前,谁不是这尊傀儡呢?等我厌倦,始终是被淘汰的游戏,而你们,也只是我不愿再施舍的可怜人。
忘川,漂流的人生,何者才是真理?我是死神,降临人间,并非杀戮,也非救赎。我只想完成我自己的游戏。
一日,九幽正在打探独孤恨下落,忽然觉得身后杀风骤起,只听得一声:越海风死来。数道洪大掌气自身后袭来,九幽身形一转,闪过攻势,回头看时,只见身后竟是消失已久的魔界之人,九幽大惊,心说:这三人是魔界之人,应该早已被封印,怎会脱逃,难道封印被人打开?虽然如此,杀劫临身,容不得九幽多想,身后勾首紫焰,琵琶邪骨,病中首早已再发攻势,三魔身后,更有大批魔兵,九幽羽扇轻摇,袖袍一动,一股丰沛无边的真力倾泻而出,聚合天地间天地水火风雷山泽之气,正是道门玄功逆八阵,招式来到,病中首首当其冲,举掌欲挡,早已被震退数步,口呕朱红,三人一见越海风真力难当,合力一招,欲杀九幽。九幽一见攻势来的凶猛,再提内元,正是般隐神功第三式九轮异谱,两招相接,九幽警觉自己内力一泄,竟如狂涛骇浪,难以收拾,被一招击出,随即醒悟,自身之内尚存一半魔气,限制自身功体不足六成,而且魔气和三魔之气呼应,招式更弱。然而,战场之上,已经来不及反应,勾首紫焰见九幽负伤,旋身再发一招,琵琶邪骨为配合同伴,大喝一声:琵琶勾魂。双魔和招,要取九幽性命。九幽再摇羽扇,怎奈功体被限,再度重伤,血溅五步。见势头不好,九幽随即脱逃,身后魔兵魔将紧追不舍。
再说独孤恨下山之后,正漫无目的闲走,只听身后一声怒喝:叛徒哪里走!回头看去,乃是大长老逸君辞。逸君辞道:独孤恨,你打伤大掌门,欺师辱门,还不速速受降!独孤恨冷冷盯视逸君辞:蜀山弟子下山,必须经过考核,你们定下的规矩,损害了你们的利益便要反悔,虚伪。逸君辞道:少废话,我要为掌门报仇。随即拔剑四周一片肃杀,整个林间一片寂静,落叶有声。突然,一阵鸟鸣,群鸟惊飞,与此同时,逸君辞大喝一声:沧海一剑平。锐利剑招像狂涛一般困住独孤恨,独孤恨提气,凝指,将一身剑意提到最高,随即挥手,一道剑光瞬间破招,留下逸君辞惊愕的眼神:这……怎有可能!独孤恨依旧面无表情:剑,杀人之器,不需什么招式。你用八道剑气困住我周身,但是,杀你,只用一道。说罢,转身离去,身后,逸君辞惨叫一声,身首异处。
再说九幽,在树林中急急奔命,身后杀声不断,忽然,前面树林中再现一人:残风卸剑,生死由吾。竟是魔界之人拦路!九幽万念俱灰,身后有追兵,去路又被御残风拦截,难道我越海风一世英名要毁在此处?御残风卸剑出鞘,一股丰沛无边的邪力扩张:今日,九幽的传奇,正式完成。身后,琵琶邪骨等人也已到来。突然,四周气压骤降,三条傲然身影,伴随诗号降临现?。悍鸺?,度生斩罪;儒见天下残,覆世始元;道见万物灭,杀生归一。三先天三先天,隐世已久的三先天:剑子仙迹,疏楼龙宿,佛剑分说,竟然再入红尘,他们能够保全九幽性命么?再现的魔宫,入魔的剑者,又将会为武林带来何种变数呢?忘川神殿中的神秘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