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有这么一群女人:男人外出务工,把孩子老婆留在老家,让女人过着寡居的生活。
她们肩负着男人的职责——耕田种地;同时又担当着照顾后代的使命。没人关注到她们心灵上需要安慰,生理上也有需求。
今天我想讲的就是一个留守妇人的故事。
《一》
“啪……”龙二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我脸上,我捂着发红的脸,杵在那不敢反抗……
我叫文丽,今年36岁,生于农村的一个贫困家庭。我从小就是一个被放养的孩子,父母没钱让我多读书,初中刚毕业不久就被媒婆介绍嫁给隔壁村的龙二。
龙二年岁不小,个头也不高,清清瘦瘦,谈不上帅气,比我大好些岁。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这样懵懵懂懂嫁给了过去。后来我才知父母之所以让我嫁给他,是因为看上了他家一头牛。
龙二家的状况跟我家也是不相上下——家徒四壁。刚结婚时,初尝人间禁果,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
后来诞下一儿一女,柴米油盐、吃喝拉撒样样需要钱,家里经济状况入不敷出。龙二说想跟着村里的年轻人一同出去打工,我不得不点头表示支持。
我留在老家照看两个弱小的孩子,被迫做了一名留守妇女。
龙二没读过什么书,工地上做苦力身体又吃不消。经熟人介绍进了一家工厂做了一个仓库搬运工,工资勉强够我们生活。为了省点钱,到年底才回来陪陪我们母子三个。
我天生丽质,虽生两孩子,身材保持很好,站在一群农村妇女中也是鹤立鸡群。因为龙二不常在家,经常性招来一些不安分的已婚男士对我想入非非。
刚开始我还能铁面无私,随着年龄的增长,岁月的蹉跎,我就没那么矜持了。也会和一些臭男人们开荤玩笑,在精神层有个消谴的地方罢了。
以前孩子小还不觉得日子难熬,等他们初中毕业都出去打工了,我就倍感孤独。
我提出和龙二一起外出打工,他不同意。说什么赚钱是男人的事,我只管呆在家就好。我知道他的小算盘,就是对我这个小娇妻不放心,怕我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会变坏,其实他不知要想变坏在哪都可以。
龙二是个没多大本事的男人,打了十几年的工,工资也没见涨,内心深处我是瞧不上他的。但转念一想,农村人过日子哪有十全十美,他一不嫖二不赌三不乱花钱,而且把赚到的每一分钱都上交给我,这样的男人除了能力差点,无可挑剔。
我被龙二撇在这个山窝里,一个人守着几亩田,日子寡淡无味。
《二》
像我这种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每天独守空房,引得不少男人垂涎三尺。
有一天,村里的婆娘们吵吵着要去隔壁村一个茶叶老板承包的茶林里摘果子,就是那种茶叶树上结的果子,有人上门来收购,听说是榨成食用油的。我闲着没事也和她们一同去弄点零用钱。
我们村离茶老板那片山并不太远,约莫走了二三十分钟的路程。
已是深秋,草叶枯萎,却顽强地伫立着,足足高过人头……
我们几个分开行动,一会就被淹没在这片茶海里。我穿了件小碎花衬衣,一弯腰,就露出半个背,白晰的皮肤在烈日照射下特别的耀眼,这一切都被远处的一个男人收入眼里……
“瞧你出这大汗……”远处那个男人朝我走来。“一个女人何必搞得这么辛苦?!?/b>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扫过停留在胸口,我才发现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丰满的上身一览无余,我扯了扯胸口的衣服尽量让它宽松点。
他离我越来越近,身子慢慢贴近我,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
荒郊野地,孤男寡女,一种微妙的气氛弥漫开来。瞬间他一把抱住我,我惊得挣扎起来,捶打他。我的反抗反而激起他更大的欲望,越发的胆子大了,一个扭身把我扛起,迫不及待地往荒草深处走……
来到一片荒草中央,杂乱的野草瞬间被他踩倒,天为被地为床。他把我轻轻地放在上面,结实的胸膛压上来,一手扣住我的腰,一手探到胸前……动作娴熟,手法老练。我招架不住,放纵了自己。
正在我们如火如荼时,听到有人咳嗽的声音。他极不情愿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我快速穿好衣服,害臊地跑开了。
回来后那几天我闭门不出,外面的风言风语被添油加醋地传开了,说我长着一张妖精脸,到处勾引男人……我哑口无言,这段过去,将是我一生的污点。
《三》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不知不觉就传到龙二的耳朵里。有一天他突然提个包站在家门口,我知道早晚都要来的,总要面对后果。“你回来怎么也不跟我打个电话?”我平静地问道。
“给你打电话,你干了什么好事自己不知道吗?”他双眼冒着怒火盯着我。我才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是平时看上去那么软弱无能。
就回到了开头那一幕……
他一把拽我进了屋内:“说吧!那个野男人,你是自愿还是被迫的?”我被他的架势吓坏了,不敢说话,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想到这段时间我心里所承受的折磨,忍不住大声哭出来。
龙二背过身去又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
“你一年到头才回来一次,我也有需求的。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就是意外的一次……”我跪到龙二身边,摇着他的衣角,请求原谅。
龙二鼻子一酸像个孩子样抱着我痛哭,伤了这个男人,我悔不当初。
“带我走吧!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很孤单……”我捧着龙二的脸对他说,龙二点点头紧紧地拥我入怀。
后来我们一起踏上了打工的列车,一同进了一家工厂,在外租个了房子,过上了柴米油盐的小日子,这才是正常的夫妻生活。
人一生中可能会一时糊涂犯下一些不该犯的错,但不是每个犯错的女人都十恶不赦。这个我一直瞧不上的男人,在我迷途时,他选择了原谅。如若是别人,或许又是另一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