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她正式递出辞呈,离开了「实如电通」。所有的人都没有阻止她。
? ? 那日和祯绮的一番对话,她也从未告诉过第三人,包括行恩。
? ? 其实她应该感谢祯绮才对。因为那日的对话,让她厘清了心头的最後一丝疑惑。她不再有任何的担忧或疑惧,她只爱他!拿出最大的诚意去爱他!因为她知道,而且从不怀疑,行恩必定也会如此待她。
? ? 祯绮挑拨的坏水,却成了助航的顺流,她自己若是知道了,想必会呕个半死。
? ? 哈,哈,哈。蔚蔚大笑三声。
? ? 只是辞了职後,生命骤然失去了重心,她过得好无聊呢!真希望行恩的事赶快定案,她好跟过去帮他,即使打杂都没关系。
? ? 「行恩……]
? ? [蔚蔚?有事吗?」
? ? 「你现在人在哪里?」她卷著电话线。
? ? 「在外面,正和人家谈事情?!贡尘耙继诺母智偕氡探淮砩?/p>
? ? 他简洁的回答让她知道,他日前不方便说话。
? ? 「噢——」有些郁闷的,她退而求其次。「那,等你回家,记得打电话给我哦!」
? ? 「好,bye?!?/p>
? ? [byebye。]她失望地挂回话筒。
? ? 她怕黑、怕寂寞,而周六傍晚,整问祁宅里清清冷冷,只有女佣的脚步声间歇响起来,更显得沉郁。
? ? 从美国回来之後,他出奇的忙碌,连在办公室里都很难遇得到他。本来以为这个周末可以一起共度的,临时也因为他有了公事之约,不得不改期。唉,想他!想他想他想他……
? 她多盼望能同拇指姑娘一样,把自己缩成娇小小的一个,跳进他的口袋里,形影不离地跟着他。
? ? 周围环境,连带牵动了蔚蔚的情绪,她有些低潮地离开房间,茫然在凉冷走道里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