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个美丽的空晴午后,海边吹来咸咸的海水之味,那是风之语,小姐的背影在海边若隐若现,瞧见的都是瑰丽之美。
那种咸咸的味道,就叫做海风。
男人的胳膊就搭在女人的肩膀上,沙滩裤上是蜡笔小新开心的笑语。
嫩白的贝壳串成项链挂在男人的胸口,瞧见了只觉可爱。瞧不见的还以为是女人送男人的礼物,女人笑得很细腻,脸上的光芒照耀在天际,那是傍晚之时的烟霞,瑰丽至极。
酒店就建在海边,落地窗之上的倒影承载着人类的智慧结晶。女人靠在男人怀里,眼泪是汪汪之水,笑口??那樾鳎谂四谛妮篙缸?,说不出的寂静,尘浮在天际角落。
一个女人的情缘,就在日落之时,展开了一幅画面似的精彩,男人是否拒绝并不重要,重要的在于每个人的内心都在渴望着什么……
也就说好了不要拒绝,也只是苍白的语言,空洞乏味。女人没有哭泣的打算,日间逐步升下,黑夜的尽头,是每个人内心的隐秘情绪,尽管乏味,却依然逃不开这种无言的结局。
还是天边的一道浪花,日际线蜿蜒在海平面,数不清的滋味在舌尖流荡。女人手里拿着一支高脚杯,杯里装了三分之二的白葡萄酒,微醺时刻,脸颊上两坨红色,红韵在眼角之刻,笑得好像一朵月季,尽管山茶似乎更加优美,但是月季依旧给力。
你说过的誓言在一个人的耳边流逝过,她却说,誓言不该实现,难过就难过一点。别再无用的领域求芬芳,那是泥土带给你的好感。
月儿悄悄挂满天际,星星早已逃得无影无踪,男人似乎笑了,总想对女人说,你看看,老天也不愿意我让开这些星座。女人笑着婉转,“走开啦……”
月幕之时,即使降临,依旧可说成一个明朗的结局。
女人依偎着男人,皮肤上的红晕浅映着男人瞳孔里的暗黑色。寻不着的迷茫,男人彻夜未眠,女人倒睡得很香。熟透了的瞌睡,简直好玩无比。
人间呐!只有在海边才能看得更加清楚。
整个午夜,男人离开床面,在书桌前看上了一本杂志,叫《无言的结局》。别太难堪了,女人总是劝说男人,别再过去的时刻为难未来的自己。
等到天亮之前,女人依旧在熟睡,男人早已去海边,而女人其实是在梦里看到了人生中更多的可能,所以她才从不忧愁。
女人清晨起来装扮自己,落地镜摆在阳台,女人拎着裙角,踩着一双红底鞋,高跟鞋散发着一种自由得气息,哒哒哒的声音敲在人心头,好似寻不着更多的光影。
男人打电话给女人,女人笑着应承了许多要求,男人也笑了。总觉得彼此应该给对方更多的信任,才能更加融洽的爱上彼此。
孩子们没那么多心眼,以为相爱就是手牵手,其实不然,相爱是从头到脚都有一种熟悉的安全感。手牵手才能明白人间的关系,岂止是夫妻这么简单呢?
第二章? 天边的阳光折射出一幅油墨画般的绚丽色彩,多种复杂的颜色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景观。人们称之为火烧云。
尽管轻浮,但却依旧灼烧得绚烂。
男人在海边散步,闲庭信步,负手在后。
女人躺在沙滩椅上,遮阳伞折射的光线洒在伞面,越来越舒适而自由。
海鸟从天边划过,叫声惊起一滩海浪,深海底的鱼儿悄悄躲起来了。女人似乎睡着了,脸上挂着一副眼镜,泳衣是性感的比基尼,但却不暴露。
总是这么说,暴露的泳衣丢失的岂止是礼貌,还有更多的体面。所以,女士们切忌暴露。
男人听到这话,就笑了。
怎么会这么死板呢?
难道说,人类的智慧永远体现在衣着方面吗?
别太为难自己,总会有转机的!
女人哭了,却笑着说“你不懂我!”,男人扯扯嘴角,“我为什么要懂你呢?这天下的雨这么大,爱我的女人却如雨水般晶莹剔透,你以为自己是雨水吗?”
睡不着的时刻,男人允许女人思念自己,但是清醒时刻,请做个人吧!
……
后来,男人彻底爱上了那天遇到的女子,身穿一袭天蓝色长裙,眼睛是圆茸茸的,晶莹剔透的皮肤,衬着像是一种干净的颜色,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种颜色,更多的还是遗忘了……
那名女子是一名音乐理论家,她会十五种乐器,每样乐器都是精通的,因此她的乐理论文总能在读书时拿到满分。这就是一种天赋吧,老师似乎很珍惜她的天赋。
这名会十五种乐器的女子叫刘皙语,她并不喜欢国内的生活,国人似乎活得太较劲儿了,不如外国人活得自由散漫,浪漫于他们总是日常,而国人理解的所谓浪漫就是烛光晚餐,或者是一位小提琴手演奏一首动听的乐曲,摆满鲜花就是浪漫。总以为漫天的烟火才是浪漫,但她却觉得浪漫就是路边随手抓拍的一张照片,越细水长流,越能体现个人的耐心,耐心才是浪漫。
刘皙语总是在男人捏她耳朵时脸红,于是,这个男人就给自己改名叫做詹海云。
詹海云在海边遇到的女子叫做丁子然,他们那天晚上在酒店套房里互相拥入而睡,并没发生关系。
然而,刘皙语也没和男人发生关系。
他们似乎很禁欲,总是关注着什么,耐心几乎都耗尽了,还在研究着什么。
刘皙语在法国学过艺术鉴赏,对西洋古董有所涉略,看清楚和看明白从来是两回事,她的老师就是如此教她的。
一把羽毛扇似乎吹进了欧洲艺术史上的各种流行时期,各个时期的珠宝总在不同时期绽放光彩。
而男人却总是笑笑说,“我那些藏品不是你们所能理解的,放弃挣扎吧!”
皙语总会在喝醉时说几句话,“原来你是不爱我的,那么你看得明白我吗?”
而子然却喜欢在清晨问一个男人,“你是不是不爱我呢……”
别太猖狂哦!人总会遇到克星,总会有挫败的感觉呢!
第三章? 记得吧!等天气暖和了,就带着自己所爱之人去踏青。
那天,海边的男女注定凝成了一尊蜡像,然而,海边的火烧云凝成了最伟大的背景色。尽管有丝丝得意忘形之意,但是皙语和子然依旧不妨碍成为彼此的朋友。
丁子然是一名留恋于红尘世俗的珠宝设计师,她尽管画出的设计稿都很高雅,但她依旧留恋于尘世间的情感。
她读过一本书,叫做《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这三生烟火,就是月老牵住的红线吧。一世迷离总能体悟出男女主对感情的深情厚悟吧。
珠宝设计意味着珠宝界的更多可能性,一张稿子往往沉浸在足够多的自卑里,使得珠宝设计师不停修行悟己。其实,丁子然的老师说过,学习佛教文化能够提升珠宝设计修养,所以丁子然每年都会跑去西藏一趟,去接受藏传佛教的一系列精神洗礼。难道说,珠宝设计离不开大自然的灌溉吗?丁子然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男人嘴角笑开了,他观赏着丁子然的画稿,蔚蓝色的底板色,精致小巧的珍珠宝石镶嵌在皇冠上,还有一对宝蓝色的耳坠,再加上海蓝色的宝石挂在项链上,经过阳光的折射,散发出神秘的光芒。
丁子然的作品一向具有浓重的生命力,看完者兼无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能出产这么美丽的原石,经过打磨,海蓝色的宝石就出产了。
那本书的书名使得丁子然将作品凝入感情,画出了一种海洋气息的味道,蓝色的三生烟火是香韵别致,紫色的一世迷离是优雅神秘。
这幅作品就叫做海沿之城。
詹海云有自己的珠宝公司,而丁子然在他公司旗下一个工作室担任主设计师。
刘皙语是在自己老师的乐团独立工作,经常参加演出,十五种乐器她最擅长竖琴。往往轮到她演出就基本上是独奏,她还会作曲,取名叫做《蓝色的瑰丽景象》。
等于来说,丁子然不输于刘皙语。
丁子然还会画丙烯油画、素描、书法、珠宝设计绘图,还会写散文、散文诗,她都出书了。
二者两相比较,表面上是看着刘皙语会的乐器更多,显得优势可嘉。其实二者从理论意义上来说,是旗鼓相当。
所以詹海云很爱这两个女人,但是他不想和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谈恋爱,女人就是累赘,影响他拔刀的速度。商场如战场,更关键的是,她们二人并不擅长管理企业,所以更多的他是不感兴趣了……
刘皙语和丁子然都错失了最佳良机,因此而互相买酒求醉,詹海云是不知道的,知道了也笑得嗤之以鼻。
后来,詹海云遇见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身家丰厚,长相艳惊四座,他就迷上了。他就是爱这种能驾驭企业的女人,总得说来,这样的女人让人着迷不已。他送了很多东西给这位年轻的女企业家,女企业家欣然接受,和他畅聊人生。
人生似乎如鱼得水一般,詹海云就此而升华了。
第四章
一个向晚而去的日光之夜,刘皙语发现自己并不爱那个詹海云。
詹海云觉得自己失去了安全感,他的自信来自于刘皙语和丁子然的崇拜之意。只可惜为时已晚,丁子然也并不爱他了,时间如河流。
夜晚时分,詹海云独自斟酒而饮。他想不通很多事情的时候,就喜欢饮酒。白酒并不是他的最爱,他热爱伏特加,家里有酒柜,放满了伏特加。
伏特加特有的清香覆满了詹海云的唇齿舌,子然并不爱这种味道,皙语也不爱。
詹海云不爱抽烟,就爱饮酒。
他没有新欢和旧爱,至于那个女企业家,恐怕是“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状态。
女企业家和他之间是惺惺相惜,棋逢对手的感觉。
至于这两位姑娘,确是他的红颜知己。
解语花的功效,从来都是忘记烦恼的根治效用。
那些情情爱爱,找不到疏解之口,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就这样爆发出来了。
那天,海边的火烧云,还记得吗……
找不到比这更美的人间景象,两位姑娘各自拿上自己的单反,记录下来了。因此而获了普利策奖,这两位姑娘因此而成为了好朋友,相约去环游世界。
等到火烧云消逝,天色暗下来之后,她们来到自己的房间(酒店里的房间),开启了一瓶白葡萄酒,二人喝得极尽兴,讨论了许多领域的知识,发现了彼此的优点和缺点,二人也成了彼此的良师益友。
这是极少数能遇见的不因为男人反目成仇的好姐妹花,不是什么塑料姐妹花,一点也不好笑,这么难能可贵的情感,真是稀奇!
不要忘记火烧云了!
夜晚静谧悄悄地,收起了所有繁星,夜亮得毫无依据。两个女人喝成了醉鬼,满嘴的酒香四溢,詹海云此刻竟是迷茫的。
她们在此刻对詹海云无可言说,成为了世界上最好的朋友。詹海云想哭,自己被抛弃了。这两位小女子不爱他,他真的很后悔。
女企业家也抛弃他了,因为他被看透了。
至于两位小女子,也把他看透了。这都归功于女企业家。
翌日清晨,鸟叫声惊醒了二位沉沉入睡的女子。
她们相偕去了海边看日出,嘴角的笑突破了宇宙防线。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如此自由。
不用为已经发生的事故而难过,再次遗忘吧!
她们在酒店里住了一个月,她们聊得极致尽兴!原来不因为男人而相争是如此快乐!女子之间的友谊,就是如此简单!
一把雨伞的情缘,就在这刻实现了,她们给彼此买了一把伞,并用刻刀刻下了彼此的名字。
后来,她们彼此都走在街上回首往事,才发现自己走向了如此遥远的未来。
遥远的风声吹向了女子的裙角,海风是温暖的,阳光映射在背脊,似乎更温暖了。
来不及的道别,二位女子各自走向自己的归路?;氐搅耸粲谧约旱某鞘?,自由式工作唤醒了二人彼此之间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