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教育改革本身,公众教育从来就很难让人满意。
前文提到卢梭对于18世界的法国教育的不满。
19世纪的尼采对于德国的教育也是嗤之以鼻的。
即使今天,彼得蒂尔的《从零到一》中这样说道,“把未来看成不确定的态度,正好可以解释当今世界功能失调的原因,就是把过程看的比实质重要……并尽量把多种组合起来……在初中时,我们被孤立积极参加课外活动。到了高中目标高远的学生竞争的更激烈,人人都想生出三头六臂,变得无所不能。知道进入大学我们才发现,这十年的努力只不过是为了完全不了解的未来填写了一张令人困惑的多元化的简历罢了。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做好了准备——没有目标的准备。”
他还说,“与其努力成为一个各方面都一知半解的用材,还美其名曰‘全能人才’,一个目标明确的人往往会选择一件最该做的是,并专心去做好这一件事?!倍杂诿?,他带着点嘲讽意味,“每年秋天,顶尖的法学院和商学院的新生欢迎词都暗含了同样的信息:‘进入了精英学校,你的人生就高枕无忧了?!饧乱残碇挥心悴幌嘈潘攀钦娴?。”即使本书手稿的原型是其在斯坦福大学教授课程的讲义……
看来美国的教育也未必让他们的民众和精英满意,试图用出国留学解决教育问题的方案值得深思,人心的问题不解决,一切表面都是徒劳。
不满是人性的共同特点。
不满是没有达到预期。
不满是进步的推动力。
关键是怨天尤人还是自我行动。
教育改革,本质上是人心的革命,人心的向前推进,十几亿人口仅靠十几个智者如何能行,全民共同向前推进方是可行之策。
从对你最关心的人开始,不要做“可怜的父母心”。
如果再养一个孩子,我就让他自由自在的疯玩儿,没有任何目的,不打扰他一个人发呆的时光,小心翼翼的呵护他的好奇心,成年人眼里的无意义和幼稚,正是孩子自我探索和成长的基础,万事都要预设目的的人生未免太悲催,生活的精彩在于偶遇。
不遇到大是大非的问题绝不指责孩子,正如王朔所说的“孩子能错到哪里去!”他们的行为准则无非是大人的翻版,自己言行举止、待人处事皆得体,身教的意义远远大于言传。
竭力完善自身性格的弱点,不将个人的心理阴影投射到孩子心底,不迁怒,万事先处理心情,再处理事情。实在压不住火就“想想爱孩子还是爱面子”的问题!
每天和他聊天,说说玩得怎样,吃了什么,开不开心?引导孩子描述细节,听的津津有味,激发孩子在生活和游戏中的进一步观察和提升表达的能力,共同探讨生活,分享成长的快乐,孩子和成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实在很有限。
对于我的大孩子说,“不要觉得不公平,因为我和你一起成长走到今天,你和我都在逐步遇见最好的自己,过程中的美好和你给予我的帮助和思考会让你我共同受用终生,你占据了我更多的爱和感激。
对于弟妹,你是榜样。你接受他们的崇拜和爱戴,他们将激发更好的你,所以不要恐惧和焦虑,没有什么真正属于你的可以被抢走……”
排斥父母生二胎的孩子们,首先是成人们把“资源独占”的种子种在了孩子们的心底,同时在表面上为这个心理“一声叹息”的同时,却通过其它途径向他们宣示他们的正确于聪明,诸如网络的传播,在“引人深思”的背后没有“戏谑”和“夸耀”的成分?再比如说成年人表面说孩子“坏”的表情下的“赞美”其“聪明”……
自古“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只有皇帝才是“孤家寡人”,只有在争夺皇位时才“手足相残,兵刃相见”。人们是怎么了,一个个孩子都以“生在帝王家”自诩,独生子女的地位神圣不可侵犯?
因为新来的弟弟妹妹还会分走父母的爱心,时刻讲着条件的爱,表现好才爱他,学习好才爱他,听话才爱他……这种爱让孩子们心底充满危机感和不安全,现在有竞争对手要来了,要来分享我的爱了,他可能比我更乖,他可能比我更可爱……你的“比较”和“功利性”给了孩子本能的爱、包容和分享以重重一击……
我们究竟是富裕了还是贫穷了,“困难时期”时逢“光荣妈妈”,那时候人们是怎么过的呢?
成人心灵的恐慌和贫瘠造成了孩子心底的阴影,容不下他人,容不下手足,那他能容下谁?他能容下生他养他的父母吗?
如果再养一个孩子,我要让阳光直接晒近他的心底……
不让初心,方得始终。
我们的初心是要他们幸福,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