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城的四月初,在这里遇上了五十载一次的闰二月。
总是在工作的忙碌和遥望的快乐中驱赶着时间的脚步,总能记得那句“现在活得依旧是个鬼”,什么时候才可以卸下肩上无形的压力,才能活成人样,活成自己。巧不巧的,二月二十六日,牵住了我的神经,煎熬中,终还是扛不住,十八倒下了,从来没有过如此的狼狈。
病痛和梦魇的折磨中,一遍一遍的出盗汗,让我想起16年那会儿不堪的年份,我在想着,如果真的就这样子倒下了,变成星星还可以遥望地球吗?第二次感受到,杳无音讯是多么的折磨,精神真的是个好东西。
烦闷时候,碰到了“滕王阁”,燃一杯黛芷芙,恍惚中,听见了那首《野百合的春天》,后面连着一首《再见汪先森》的《我变了我没变》。很少有在这样的状态,被一两首歌触动心里的神经。破防也许就是在一两个念头之间,劝别人不要钻牛角尖,可折回来发现,能钻牛角尖,是因为上心了,是因为一往而深的念想。
整整两个周天,羊台山的番茄熟了,南方的西瓜也熟了,工业一路的那趟公交车也开始晕车了。
你说,人啊,一别再见真的会是什么时候呢,那动了红尘的人,会不会就此别了山门。很小的世界从此变得无边,变得像一个黑洞,直戳心窝。
原来,不在意的在意,是如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