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社居性的灵长目类的人物来说,我害怕孤独,有时候却又会不自觉的陷入孤独。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很羞很羞,从不会主动和陌生人说话,甚至别个以来就哧溜一声的跑开了或是寸步不离的躲在母亲的身后,躲藏在房间,,而或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角落,为的只是避开众人的双目同时聚焦在我——一个黄毛丫头的身上。毕竟我还没那么强大,强大到用磁场就可以控制的地步。
? ? ? ? 记得有一次,X姐来我家串门,她们是我的表姐,但因见面次数少的可怜,对于她们的到来我还是不愿意接见的,她们在楼上,我就在楼下。忘了怎么回事我后来到了楼上,并且和她们越聊越嗨,可能是体型小的缘故,我直接在X姐她们的腿上翻滚起来,还记得X姐对我说:“你这次和我们玩熟了,下次见到我们时还会那么搜吗(搜,客家话,意为害羞的意思)”忘了当时的回答,或许又没有应答,只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吧。毕竟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保证我下次不会再搜了的,这已经成为了我性格的一部分,一时半会儿是改变不了什么的。
? ? ? ? 假期见着X姐了,我们有一段日子没见了的,她的性情吧,外甥打灯笼——照旧。怎么说呢,或许是因为当姐姐的缘故,总感觉自己有这个责任管好弟弟妹妹,我,作为其中之一,而且好像是最不成熟的一枚做事粗心大意,丢三落四的马大哈,还没少挨她批的了,然而对于他的每一次批评,我都没顶过嘴,更没有说过什么凉性话,谁叫她 每次都批在了我的节骨眼上呢。嗯,无以言对。虽被批吧,不影响我的心情,我依旧喜欢搂着在厨房刷碗的她。这样子幸福感瞬间爆棚。
? ? ? ? 在临近高考的那个假期里,Q姐想要欣赏我一个长相怪异的瓶子,呵呵,我特意不给她看。她争着抢着要看,嘿,我偏偏不给她看,于是乎,走廊上发出了抢夺声,呼喊声,欢笑声,一番折腾下,我被她降服了,主动递给了她。其实这一切不过都是我有意为之的罢了,目的只是想让你陪我玩会儿。并 没有小气到不愿让人瞟一眼。那时候的我们总是这样,取笑在、争执、蔑视,争吵又和解,有过冷眼相待时,但在彼此的关键时刻总忍不住给对方鼓励、支持、开导和牵挂。后来,没有了吵架和斗殴,很少聊天,很少分享彼此的心情,每次回家,彼此一阵寒暄后,彼此房门一关,就各自待在彼此的空间,你在干嘛,我不知道,我的状况,对方也不会再过问。没有电话,微信聊天也是惜字如金,彼此之间毕恭毕敬,看着票圈的朋友们和她们的兄弟姐妹填满了九宫格,我只能想想,羡慕一下就好了。我们好似陌生了,回的去吗?不知道。
现在我有一个叫KIKi的同学,她上课坐我旁边,我喜欢和她腻歪在一起,她老喜欢骂我死鬼,死鬼的。而我呢,在她面前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女孩子”,穿裙子超短裤什么的,双腿一甩,就在她腿上翘起了双人二郎腿,然后,她会拍拍我的腿,叫我要有女孩子的样子,话虽这么说,可她还是纵然着我放肆的行为。
? ? ? ? 我以前一直觉得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人于人之间 的交往需要相敬如宾,后来,我才知道,那种毕恭毕敬的行为方式是留给陌生人的,熟人之间需要更多的是随性吧,只有在交往中感受到舒服,彼此间的感情才会更加浓厚,也会更加的长久,无论是亲情、友情或是爱情。就像马爸爸在团体内部开会时,后背往后座一靠,双腿一翘,双手往椅子把手上一耷拉,会议就可以顺利进行了。
? ? ? ? 对于那些所谓的“凶”,可能只是一种责任,或者只是一种稍微过分的逗趣话,只要不具有攻击性,我想问题并不大,可能是我们的心胸变窄了,自己不应该反思一下吗?
2019.9.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