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父亲提议找个吃饭的地方吃点中午饭再回病房。
医院门口还真没有像样的饭店,只看见对面的居民楼下有个馄饨的小牌子。
推着父亲,母亲跟着后面,过了马路,推上一段小坡儿,还得走上几个台阶,轮椅上不去,父亲只有下来走上去。
小饭店在楼下一角儿,搭出一处偏廈,门也能容一个偏瘦的人侧身进入。十平方不到的地方摆了六张餐桌,又分出一部分当操作间。
店里没客户,有两个中年男人坐在店里。看我们进来忙起身招呼我们坐下,问我们想吃什么。
我们简单商量了一下,还是吃水饺简单还快。
白菜猪肉水饺要了两盘,父母二人吃一盘竟没有吃完,剩下的都推给了我,我这个吃货,看来减肥就只能纸上谈兵了。
父亲说这家饺子味还行,留个电话下回订外卖。老板连忙拿出宣传单,递给我们,嘱咐要订餐要提前几个小时。
回到病房,靠窗户病床的男人不在,他的妻子正忙着收拾东西。他们四岁的女儿在病房里跑来跑去。
我问,你们这是要出院吗?
女人边收拾边回答,不是,转到十楼神经科了,准备要做手术。
话题一扯开,越聊越近乎,原来竟是老乡还是一个镇上的。小两口子来青岛打算做点小买卖,结果到这儿没几天遇到了疫情,阳了后把男人的腰痛的老毛病激发了,严重的无法干活,只能先治病再做打算了。
病房里就剩父亲一人,终于能清净一段时日了。
这清净的时日在这儿总是一种奢望,下午,陆续又进来了两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