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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的心学之始源自龙场悟道,而龙场悟道的真谛是“心即理”。 王阳明的所谓心即理,有两个层面的含义,其一是理在何处?王的回答是:万物之理与心相通,理在心中,道在心中。正如其所言,“圣人之道,吾心自足”,“天之所以与我者,此心也。人皆有此心,心皆具此理。心即理也”;其二是如何求理?是非求之于心,学问求之于心,天理求之于心。正如其所言,“夫学贵得之心。求之于心而非也,虽言出于孔子,不敢以为是也;而说未及孔子者乎。求之于心而是也,虽其言出于庸常,不敢以为非也,而况出于孔子者乎”。 前者有诗为证:“莫谓天机非嗜欲,须知万物是吾身。无端礼乐纷纷议,谁与青天扫宿尘”;后者亦有诗为证:“问君何事日憧憧,烦恼场中错用功。莫道圣门无上诀,良知两字是参同”。
王阳明的心学是对程朱理学的一次叛逆,也可以说是王阳明在追求程朱理学成圣之道上的一次由怀疑而叛逆的自我悟道,二者虽然都追求儒家的入世、救世,追求成圣,却对于圣人之理以及成圣之道有着本质差异。
程朱理学主张“理气二元论”,认为心之觉于理者,道心也,心之觉于欲者,人心也,主张格物致知,格物以知天理,抑人欲以从天理,修人心以入道心。朱熹十六字:“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正是修人心入道心的注解。对于理在何处?朱的回答是理在万物之中,对于如何求理?朱的回答是格物致知。
对于如何成圣?朱主张格物致知,学而后知,在一“修”字;而王主张致知格物,悟而后行,在一“悟”字。朱主张从外出发,寻万事万物之理,而后着之于心,即穷理尽性;王主张从心出发,心明而后着于万物,即知行合一。
从理在何处看:朱的主张看似符合“常理”,却容易陷入理无穷尽的困境,而王的主张看似简约,却时时刻刻立足于本心,立足于自我。朱之成圣之道,犹如禅宗北宗的“渐”论,渐修成圣,王之成圣之道犹如禅宗的“悟”论,参悟成圣。
从如何求理来看:朱从万事万物出发,而后要求自我遵从于万事万物之理,要求抑制人欲以从天理,其结果就是将所谓的社会伦常之理强加于自我个体,将所谓的集体主义之理强加于自我个体,造成对个体的极度压抑,甚至于对自我个性的极度摧残。而王从自我之心出发,而后要求万事万物之理契合本心,契合自我,心乃是非之本,心乃是非判断的至高权威!任何学问都要由心过一 遍,心认可了,契合了,那才是自我的真学问;任何是非判断都要由心过一遍,心认可了,契合了,便是自我的真是非,便是真自我!从心出发,方能有真心,从我出发,方能有真自我!其结果是坚持本心,坚持自我,以致心之光明,以致自我的精神圆融。王阳明与佛教僧侣的故事就很有启发意义,和尚用佛理抑制人心,貌似得道高僧,实则离于本心,王阳明几句问话就把和尚的本心问出来了。问“家里可有亲人?”答“家里尚有老母亲”;问“可曾想她”,良久答“怎能不想”;曰“想她就回去看她”,和尚第二天即弃佛还俗而去。天道自在人心,佛家亦无法泯灭人心!
综合以上分析,朱子之理看似逻辑严密,却从本源上已误入歧途,越格物越支离;阳明心学,看似简约无章法,却从本源处下手,越悟越光明!
“我思故我在”,这个你明白吗?下面的这个偈语想必听说过:“身为菩提树,心为明镜台,须当勤拂拭,勿使染尘?!薄K?,你的问题实际上意义不是很大。
楚乔传片尾曲《心之焰》歌词:
野风吹乱月光
生如逐放 心有焰藏
谁人笑我卑伧
被命运折断了翅膀
坠落深渊万丈
记忆被封藏 这风雪多嚣张
就算再被践踏也不仰望
我会越挫越强
这呼吸是热 这心跳是光
一点一滴酝酿一生一世的较量
我眼中滚烫 点燃这希望
无论多少伤
我愿燃尽心焰照四方
融化人世间冰霜
只要明月知道我所想
长路永夜又怎样
我要漫天心焰再滚烫
烧出天边一道光
浴火重生天地尽芬芳
彼岸再盛放
烧出天边一道光
彼岸再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