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时刚刚有天光,日复一日,这个时间,有时微亮,常常黑暗。
在卫生间与餐桌之中奔波,为一杯水和一些文字而生活,时常稳定的可怕,只穿一支香水,有松木和油墨的气味,头发早上定时洗好吹干,头发更像是一种机器。对于汉字和纸张有着天然的偏爱,换一种符号都不可接受,如同手中这块发光的小屏,更多时候也是文字的载体,却只看得惯横竖撇捺,固执,也痴迷。
很长一段时间在寻找一种安稳,近似于迟暮,而望得过于遥远,呆头呆脑。
一直在心里,在手腕,在一粒粒文字,在浩瀚的著作里……在文化里,在血液里,在生命里。
朝阳不是我,朝阳也不是一种状态;迟暮也未必是你,迟暮也不是一种情愫。
只是两个词都暗戳戳的,与天地相关的。
如同人与人死生契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