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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有人疑惑人渣会有人性吗?渣男会有感情吗?其实是人至少就会有一点儿,只是少得可怜,很容易就消耗没了。
“妹子,你和俺张涛处对象就对了,这十里八村,今后没人敢欺负你。”张涛一边对金凌说着,一边拉着她来到村外的玉米地。
“哥,我就想找一个像我爸一样爷们儿的男人,你和我爸是这村里最出名的男人,嘻嘻,我就来找你啦?!苯鹆栉ψ?,还以为张涛要和她说悄悄话,跟着他来到玉米地边。
“哥,你想和我说什么?”
“俺没想说什么,俺想说的说完了。”张涛来到地边,把金凌拽进去,就开始解她的扣子。
金凌吓坏了,惊呼一声:“哥!咱们刚认识,你怎么能……快放我走!”
“别逼哥打你!到兴头上还能跑得了?”张涛说着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扣子都崩飞了两个。
“你等等,我自己脱,你把我衣服扯坏了我回不去家了……”金凌带着哭腔的说话并没让张涛停下来,但把上衣留给了金凌,他去脱她的裤子,脱下来后就把她按倒在地垄沟沟里。
“你等我铺上点儿东西……”金凌话还没说完,张涛已经压了上来……
“你哭哭啼啼的干什么?早晚不是有这一天,俺是真想娶你,彩礼俺给你二十万还不行么?明天就去见你爸?!闭盘慰吹降厣系难?,十分满意,虽然他经常去外面找,但此时却是真的冒出了一辈子只认这个女人的想法。
第二天,张涛把家里的所有存款去银行提了出来,又找朋友借了两万,凑了整整二十万,把钱用编织袋装着,背着来到金凌家。
“金凌,金凌,俺来送彩礼了!”他在院外大喊一声,把金家的狗惹了起来,对着他的方向狂吠。
没一会儿,金凌出来了,眼圈红红的,面带愁容,她看了张涛半晌,才说道:“你只带了钱来?”
“这还是找朋友借了两万呢!咋了?”张涛不解。
“没事,你进来吧……”金凌打开了门,狗叫得更欢了,金凌过去喝止,它却依旧发出阴狠的低吼。
“爸,这是俺娶金凌的彩礼,你数数。”张涛进屋后看到金凌的父亲金老大,直接把编织袋放到炕上。
金老大瞄了一眼,眼睛便亮了起来,打开编织袋数了数,正好二十捆。
“等我晚上数一数,要是少一张你俩也没戏?!苯鹄洗蠛吡艘簧?,把编织袋放到炕里边,又瞅着张涛说道,“你昨天是不是欺负我闺女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爸!我昨天是主动和涛哥……”金凌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开口为张涛辩解。
“你闭嘴!”金老大吼了一声,又冷冷看向张涛,“今天我就不留你吃饭了,你过几天再来吧?!?/p>
“那怎么行?俺拿着彩礼过来,你得和俺有个交待呀!”
“我和你交待?你欺负我闺女我和你交待?张涛,别以为你在这十里八村有点儿声望,就不把我金老大放在眼里,我当初独霸一方的时候,你还在怀里吃奶呢!”
金凌见张涛面带怒意,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颤声劝道:“涛哥,你就先别说了,过两天再来,我也劝劝我爸……”
“好!俺就看金凌的面子,过两天再来。”张涛说完转身离开,引得院里的狗又是一番狂吠。
只过了一天,张涛就迫不及待再次过来了,迎接他的还是狂吠的狗,和面如死灰的金凌。
“妹子,你怎么了?”张涛看出金凌的异常神色,疑惑地问。
金凌却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进屋之后,金老大一改之前的态度,笑嘻嘻地说道:“张涛啊,这两天我也想通了,你们年轻人冲动是正常的。你要是真喜欢金凌,给二十万彩礼,就可以把她娶走。”
张涛一听就愣住了:“我前天不是给了二十万吗?”
“啥时候给的?我咋不知道?”金老大故作疑惑地问,“金凌,那二十万是给你了吗?”
“老东西!你想吞俺的二十万?”张涛明白过来,恶狠狠地看向金老大。
“吞你又怎么样?现在是法治社会,凡事都讲证据,你有证据吗?”金老大有恃无恐。
“那不是?俺装钱的编织袋还在那儿。”张涛一眼瞄到屋角的编织袋。
“那个吗?那是我装狗粮的袋子?!苯鹄洗竺济济惶В拔一垢闼?,我金老大吐吐沫是个钉儿,只要你拿出二十万给我,我就把女儿给你?!?/p>
“涛哥,你能不能凑一凑了?结婚后我和你一起打工还?!苯鹆柩壑写乓凰肯<?。
“俺就是卖房子也凑不上??!”张涛叹了口气,随后心头一狠,“老东西,你确实是十里八村的老混混了,但俺也不是好欺负的。你不把金凌给俺,俺也不要了,但钱必须退给俺!”
“什么钱?你昨天空俩手来的,你看屋里有烟酒盒子吗?你想敲诈我,我倒看你有什么本事?!?/p>
“好!那我可就得让你见识见识了!以后我就住在这里,吃喝拉撒都在这屋?!闭盘我裁煌研?,上了炕往上一躺,“老东西,你有本事杀了我,钱就是你的了,你敢吗!”
“哎呦?和我耍臭无赖?好,我把我兄弟都叫过来,我看你怎么屙尿在这里?!苯鹄洗笏低昴贸鍪只?,开始打电话摇人,没一会儿就有十来个老爷们进到屋里。
“你们都别动他,他说他能吃喝屙尿都在这里,你们都来参观参观!”
“说得好,俺正有此意!”张涛说着来到地上的饭桌边,解开裤子……
黄汤洒了一桌,满屋人大眼瞪小眼,连金老大都惊呆了,金凌更是满脸通红,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俺现在没有大的,有的话就屙在这炕中间。”张涛系上裤子,又爬上炕头。
金凌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眼神呆滞地盯着他,半晌才说道:“你就不能给咱俩留点余地吗?”
“是你爹不给俺留余地!俺拿二十万是真想娶你,你爹不同意,俺就只能娶别人了,但钱俺得要回来,要不然俺以后谁也娶不了。这钱你要是不还给俺,俺把你闺女的事也说了,反正也不是俺媳妇。”张涛说着还清了清嗓子,“大前天晚上,俺在苞米地里把金凌睡了,现在地头还有一些血块,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够了!”金凌抓狂地大喊一声,哭着说道,“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给妹子留点颜面吧!”
她又把脸扭向自己的父亲:“爹,你把钱还给人家!你想毁了闺女一辈子吗!”
“唉!”金老大叹了口气,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钱就在被垛里,你自己去拿吧?!?/p>
张涛这才起身,在被垛里把钱拿出来放到编织袋里,背着出去了。
后来,金凌远嫁外地,几乎从不回来。张涛则在本地娶了个媳妇,生了个儿子,但他还是经常去外面找。
张涛心里为数不多的情感都给她殉葬了,留下的只是雄性生物的本能。本能地娶妻生子,本能地出去找女人。
只是偶尔的时候,张涛还是会想起金凌,想起玉米地那一夜,金凌月光下白皙的肌肤,恐惧又带有刺激的颤抖,像是烙印在他脑中一样,即使他找了数不清的女人,金凌仍然是不可替代的唯一,甚至在每次路过金家时,还是下意识地会去看上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