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小学教师,我所在的学校是一个小市区城市,学校教职工百分之九十都是女性。做为当地最年轻的学校,适孕女教师比例达到了女教师中的百分之九十五。二胎政策前,学校每学期的工作就因请产假的老师多而不得不面向社会招聘代课教师。也常?;嵋蛭淌η氩?,而临时又请不到代课教师,不得不由年级上的老师共同分担代课。我校老师平均每周十三节课,加上班队会课一节,早读、作业课平均五节,相当于每位老师一周有十九节课。再加上平时的备课时间、批改作业时间、各种各样的活动时间,以及为了应付各种检查准备资料的时间,每位教师都感觉自己时间不够用,工作太繁琐。所以一旦有哪个老师请假,或者办公事而无法上课,需要年级其他老师代课时,就会更加忙碌了。
二胎政策出来后,因计划生育政策只能生一胎的老师们,纷纷计划生二胎。一段时间后,走在校园里到处都能遇到孕妇,“大肚子”成为学校一道“风景线”。有一次送路队,听到来接孩子的一些奶奶们很兴致勃勃盯着校门口,数着有多少个孕妇老师。
如今,请产假高峰期已到,学校各年级的工作均是人手不足,每个年级的老师们都得分摊课时任,任课教师情况必须跟着调整。我的搭档刘老师就应学校上级安排从一年级,被突然调到六年级,再由另一位术科老师董老师顶替我班的课,然后董老师的课务则由全年级的老师去分摊。如此的“乾坤大挪移”不仅出现在一个年级,每个年级都出现了这样的现象,甚至一个年级还同时出现好几个这样的“乾坤大挪移”。老师们在增加课务负担的同时,还很难适用突然的角色转换,更重要的是,学生们会更加难以适应突然换了个老师。
好希望这样的高峰期早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