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否认将毫无意义,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的咆哮。我走得太远,改变得太多,早已与他们记忆中那个膝盖结痂的妹妹相去甚远。
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眼底燃烧的火花迸射而出。
当生活本身已经如此荒唐,谁知道什么才能算作疯狂?
他仿佛意识到我们正在创造回忆,一种我们日后可能需要的美好?;蛘吣鞘俏仪樾鞯耐渡洌蛭钦俏业母惺?。
赐福是一种仁慈。他对我提出的条件与对我姐姐提过的一样。我能想象出,当她意识到能用她与我分享的现实和他的交换,那一定是一种解脱。只付出这么少的代价,她一定很感激。
我不能指责她的选择,但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我所有的奋斗,我多年来的学习,一直为了让自己得到这样一种特权:见证和体验超越父亲所给予我的更多的真理,并用这些真理构建我自己的思想。我开始相信,评价多种思想、多种历史和多种观点的能力是自我创造力的核心。
如果现在让步,我失去的将不仅仅是一次争论。我会失去对自己思想的掌控权。这就是要求我付出的代价,我现在明白了这一点。父亲想从我身上驱逐的不是恶魔,而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