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周末,我也很愿意喝点,啤的白的黄的都行,不多。如今尤喜来点黄酒,啤的涨肚,白的辣口,随着时间推移,感觉还是黄的对胃口。
酒这东东,只要不过量,喝一些还是不错的,尤其那种头晕晕,脸红红,有些飘飘时候,这种感觉是很惬意的。当然,喝到了吐,胆汁儿都出来的那种可就没这么潇洒了,要遭老罪。
喝酒,除了独酌,也有很多是与人在酒桌上,三三两两,五六成群,认识的不认识的,关系浅的关系深的,难免有喝大的时候。我印象最深的一次应该是早些年在义乌时,刚毕业不久,公司聚餐,不同部门人员,杂七杂八围坐一桌。那时节年轻,有酒便喝,有杯便举,上了发条一样,停不下来。碰过几圈之后,脑袋瓜开始晕圈了,舌头也大了。
我这人吧,与生人面前话是不多的,可肚里灌了些酒之后,嘴巴的大门便启开了,能走人可过马,再聊起来也不怯生。只记得后来整个人也活份了,跟这个聊聊,与那个扯扯,话珠子蹦蹦滚出来,畅溜极了。第二天醒来,头疼口干,喝了多少没印象了,肯定没少。
来到公司,同事见到我直笑,拍拍肩膀,说你牛,知道昨晚饭桌上干啥了吗?困惑摇头中,人断片了,哪里还记得。你呀后来拿起烟灰缸,满上后,端起跟×××敬酒呢。嗬,我还能干出这事!我自己都意外。这酒呀以后再喝,得注意量,自己这个水库,能装多少自己心里得有数,不然决了堤,垮了坝,丢人可就丢大发了,更何况这身板也备受冲击。
打那以后,虽说喝酒有时候仍旧会多,不过最终的决堤底线还是可以守住的,话会有多些,还好行为上能够拴住自己。再往后,喝多了,睡觉去,挺好。
桌上菜,盘已见底,仰起头,这杯黄酒下肚,晕晕的劲头上来,美着呢。闭目定定神,吐出一口气。收拾收拾,咱得去洗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