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桥

《九号桥》

经过的车辆越来越好
他们脸在雾霾里旧得很快

麻辣烫剩下最后一家。那时我们坐在桥头，瑟瑟发抖
旧月亮照着干净的河流，垃圾堆，年轻的胃口
雾气和香烟飘舞，风中不断鼓荡塑料棚子
你的脸是清晰的

那些清瘦的啤酒瓶排成行
被一只脚踢得叮铛作响这么多年

我们有洞的胃，发黑的肺，羊绒背心
只能吞食一点月光了
亲爱的，你以前灼热的贫贱的喜欢
趴在隔壁油腻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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